因为自己最近事情比较多,没什么时间在此发贴,但并不代表放弃关注“视网膜母细胞瘤”,年后有几位孩子家长给我来了电话,下面是广东患儿林锐杰的姨妈Emai-l给我的,大家看下,都来帮帮这孩子,孩子承受的苦太多了.
作为农村家庭的我们并不富裕,只好把小孩放在家里给父母带,想着放假了,回家可以过个快乐年。可是事事不如人愿,回家发现外甥的右眼有个白点,晚上会发光。第二天马上去市医院检查,医生诊断“视网膜母细胞瘤”,右眼必需摘除,当时还不知道左眼有事,然后做了个CT检查,我不敢相信这么快乐的孩子怎么会得视网膜母细胞瘤?但却有一种不祥的阴影笼罩着我,短短的半个钟却好像过了半个世纪,结果终于出来了。外甥真的是“视网膜母细胞瘤”,并且是双眼。医生沉重的跟我们说,如果在这里做,必需把两个眼睛摘除,要是去广州或者还能保住一个眼睛。我们失声痛哭,为什么上天会这么残忍,把这个灾难降落在1岁零3个月的孩子身上。我的心碎了,无法抑制自己的悲伤,我宁愿那个人是我,不该是一个可怜的孩子。我告诉自己,我不能任意让命运作弄,我要帮他寻找他的光明,我不能坐以待毙,我们马上出发去广州。到了广州已经是礼拜天了。通常礼拜天是没有专家上班的。但我们还是去碰碰运气,心机没白费,去中山眼科医院见了庞教授。庞教授看了CT片,惋惜的告诉我们,右眼必需尽快摘除,左眼有70%的机率能治愈。那天是2008年2月3号,旧历27日,教授明白这病不能拖,同意年三十给他做手术,但找不到麻醉师,都放假了。我们哭着求他帮帮忙,他也打去其它医院问了,所有的病区都关门了,因为这种病不属于急诊,所以只能等过了年,医生上班的时候做了。我们带着沉重的心情去车站买了回家的车票,泪水在不停的狂舞。回到家,为了不让父母伤心,告诉他们外孙没事,上点眼药水就好了,其实我和我姐姐姐夫的心在滴血啊!在家呆十天,可想而知,这十天是多么的难熬啊!多呆一天,他的生命就多一些危险。我们初六就出来,初七住院,刚好外甥又感冒了,手术必需延迟。神啊!救救他吧!虽然保不住他的右眼,但我要保住他的命啊!我不能让病魔继续蔓延啊!终于等来了做手术的那天2月18日。外甥被推进了手术室,他小小的身体躺在大床上,那么单薄可怜,仿佛听他在说我要妈妈抱,我很冷。我望着手术室的门慢慢的关紧的时候,我在呐喊,杰杰,你一定要挺住,姨妈永远爱你!!!手术车推了出来,看到一个弱小的身体安静的躺在床上,我快崩溃了,我是多么想上前去紧紧的抱住他,但他还得进ICU。杰杰醒过来了,转到了病房,哭了几声,又睡了,第二天才完全清醒。看着外甥一个眼睛摘了,一个眼睛做了冷冻手术,左右眼都蒙着一块大大的纱布,我问老天,为什么要让他来受这种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痛苦?我宁愿那个人是我,又或者让我的心从那一刻就停止跳动,我不想看到外甥难受的样子。但我不能这么自私,后面还有艰巨的任务等着我。手术第十天接受检查,冰冻的左眼肿瘤有些萎缩,但不是很明显。教授建议放射治疗,并介绍我去了肿瘤医院。接着肿瘤医院的教授给了我一个致命的打击,说在广州做放射治疗能够看的见的机会很少,建议我去山东万杰医院做《质子治疗》或许有机会,手术费一个疗程13万。我被这个昂贵的医疗费吓的几乎晕过去了,但我还是对自己说,只要能治好外甥的病,哪怕让我卖血我都得想办法医他。我托人了解万杰医院实力的同时,在网上找到了欣瑜爸爸,他提供了很多相关的资料给我,并建议我去北京武警总医院会带给孩子更多的希望。当时我没再多想,就去买了去北京的车票。多亏欣瑜爸爸一路帮我提供相关的信息,让我顺利的找到了北京武警总医院的杨医生。杨医生做了一系列检查,说情况比较乐观,要接受3到6个疗程的化疗才能知道能否做敷贴手术。
现在已经做完了第一个疗程的化疗,回到了广东家里,与下个月10号再次北京开始二次化疗,之前的治疗已经用去3万多了,面对以后的治疗,我们心有余而力不足,只希望得到社会对孩子一点的帮助,我想好心的您也不希望看到孩子再失去另一只眼睛吧?
你敬我一尺,我敬你一丈~~是你的就是你的,不是你的,勉强也没用~~